【舟渡】恋你情结

丧病的锅总日记。

写个甜饼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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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骆一锅。江湖人称锅总,体重十五斤六两,并有以“噌噌”音效往上涨的趋势。拒不承认自己是一只中年猫,锅总还年轻着,能把骆闻舟任何放在高处的东西撞翻,从未失手。

我爸骆闻舟,老流氓一个,喜在任何地方对我妈上下其手。我妈费渡,地道地主爷,喜在任何地方迎合我爸的上下其手并抛媚眼。

因此在我爸每天睡醒第一句话是“我靠又睡过了!!”之后,第二句往往是,“骆一锅你又胖了!”我爸这人说正经话没什么本事,瞎扯倒是能拿到世界第一,我愤怒地给了他一爪子,看见他捂着手嚎叫着去开他那辆大二八宝马。

我妈没我爸那么咋咋呼呼,他把我从地上一把捞起来团在自己怀里,“一锅,今天晚上我们俩一起睡吧。”

我不明所以地“喵”了一声,看到我妈脖颈锁骨间青紫的痕迹,哀叹我妈迟早要被这个老流氓榨干,尤其我爸还时常嘲笑我妈肾虚。但我妈肯定是说说而已,每晚我扒在门边听锁起来的屋内传来的动静,就知道肯定我妈比我爸还要享受,搞不好最后被榨干的还是我爸。

嗯嗯啊啊的,真当我骆一锅做了绝育就听不懂了吗。

我妈最终也去上班了,家里又是朕的天下。自从上次我爸把我锁起来我给他挠了几爪子之后,他就好像自暴自弃一般把我塞在猫窝里就跟我妈说不要管他了。半晌,他想想又不放心,跑过来撸一把我的毛,跟我道,“要是有什么财产损失,我就把你毛拔光做红烧肉。”

天地良心,上次奶奶把我毛剃光之后让我直面人生时,我已经哀恸得不能自已了。

但我还是一脚踹翻了茶几上的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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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翻遥控器可能在我爸眼里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他晚上回来之后只是把我骂了一顿,还是让我待在椅子上和他们一起吃饭了。但我爸吃着吃着就开始和我妈共享一盘菜,懂我意思吗。看着他俩有越靠越近的意思,我叹息实在是有伤风化,一脚踹翻猫粮,溜了溜了。

我爸几乎就要拔自己裤带来抽我,被我妈制止了。

我妈眨了眨眼,“今天星期五。”

“明天还要去市局收集一下证据材料……”我爸重又咬牙切齿,“今天我不把这小崽子打出花来我就跟他姓。”

“那你还是姓骆。”我妈鄙视他智商。

“……”我爸顿了一下,“跟你姓。”

“费闻舟,明天我能跟你一起去市局吗?”我妈笑得眉眼弯弯,“随夫姓,挺好的。”

“费渡你皮痒了?”

“皮不痒,这里痒。”我妈抓着我爸的手,一路往下,“还有这里,这里……”

我听见什么轰然倒塌,也许是我爸的理智。看见我耀武扬威地站在客厅里,我爸并没有停下他公主抱着我妈还走得火急火燎的步伐,还腾出手向我比了一个中指。

以下内容少猫不宜,我例行趴在门上,想着我妈明天大概去不了市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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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很替我爸羞愧。比如同样是人,我妈就一定要活得精致,就算扶着腰走路,也要走得像T台秀。我爸就不同,顶着鸡窝骑着古董就能去上班,还没羞没臊地迟到。

虽然今天不是正式上班,我爸还是勉为其难按照平时标准起床了。一边扒拉自己头发一边刮胡茬,刷着牙还不知道跟我妈叽里咕噜什么,换来的是一条毛巾稳稳当当盖在头上。

我爸临走时夹起了我,这让我很慌张。他要是准备把我放在我妈给他装的车篓里,恐怕还塞不下。他深情摸着我的头,“我今天就违纪一回,让你深入你哥哥姐姐们中,安慰一下他们单身狗的心灵。”

我呸!

多年之前我跟着我爸去过一回,那会我爸也还是个单身狗,拎着我就大摇大摆走进去,全然不顾上级铁青的脸色。一众刑警将我围在中间,过会就有人伸一只手摸我头,差点把我摸秃噜。

“没事,今儿你跟着你妈就行了,他们捞不动你。”

我妈笑眯眯地看着我,显然已经默认了“骆一锅的妈”这个身份。但我还是奓毛了,冲着我爸就是一通叫唤。

又说我胖,你有腹肌了不起。

我爸本来是预备把我拎起来的,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他放弃了,还是把我抱在他怀里,坐上了我妈的车的副驾驶。

“骆一锅,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但是你现在,我自己亲身测量,绝对重了。”

我怒目而视,跟我爸大眼瞪小眼,正好等红灯,我妈侧过身跟我爸说,“我感觉你不是灵长类。”

“那人兽play刺不刺激啊?”我爸露出了一个可以称得上青春洋溢的笑。

我妈也笑,“刺激刺激,能和老骆你这么威武雄壮的……共度春宵,我的荣幸。”

我爸飞身过去在我妈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绿灯了。今天晚上再让你试试,嗯?”

“你昨天已经无耻地延长时间了。”

“没想到费总还是个不贪多的良心资本家,我看你昨天很享受嘛?”

我妈不再跟这人逞口舌之快,他只想快些安稳地到市局。

我爸失了兴致,低下头来专心玩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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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市局,我爸把我抱进他办公室,途中遭受很多羡慕眼神。

“他们说,现在成功人物的的判断标准是,有没有猫。”我妈跑去捏捏我爸桌上的芦荟叶子,“张东来说的。”

“那你肯定是。”我爸回一句。

“一大一小,正好。”我妈眼角上都有融融暖意。

郎乔姐听闻我爸把我捎过来之后飞身跃到我爸面前,“父皇,您看,这个……”

“把你弟拎走,顺便下班之前看不到你的报告,这辈子都别想再看见你弟。”

“儿臣遵旨!”

我于是在一众刑警之间又被摸了一遍,绝望地发现这波刑警还是多年之前那波。

我举报,市局知法犯法,聚众吸猫,个别情况严重者甚至出现幻觉,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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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的时候,骆闻舟依然抱着骆一锅,只是这大毛团不知是被众人调戏一番之后身心俱疲了还是怎么的,居然直接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费渡开着车,遥遥望见车水马龙,叹一口气转头看向骆闻舟,却发现骆闻舟也在看他。

骆闻舟:“好巧。”

费渡沉默。

骆闻舟也看了看前面浩浩荡荡的车队,放下心来,抓住费渡的手把玩。他一直觉得费渡的手很好看,是他不带主观情绪的好看。

只是这个人单凭一双手就能想到各种限制级情节并且快流哈喇子的能力让费渡太过无语,却发现骆闻舟的眼睛在将暗未暗的天色里,几乎是难得一遇地流光溢彩起来。

他说,“费渡。”

费渡嗯了一声,不明所以。

“我这辈子就没喜欢过几个人,我一想到最后跟我共赴一生的人是你……”骆闻舟低声道,“我就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费渡推了推眼镜,镜片折射后的神色温柔如水,“老骆。”

片刻之后,费渡再开口,“承蒙爱我,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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